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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书屋 -> 女生小说 -> 女尊之怜卿本心或许这门亲事也不错。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若苏韵锦真的可以好好待自己,就凭着这正夫之位,自己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孟随兮沉吟片刻,忽然笑了。
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太女,就随太女吧。反正他在这个偌大的丞相府,也没什么可以留恋的。
当然,他的这些小心思,苏韵锦是完全不知道的。
到了太女府,苏韵锦率先停下,下了马快步走到孟随兮的轿子前。
“殿下,踢轿门吧。”希灵在一旁说到,因为苏韵锦出来的太晚了,接下来的事情都得快,才来得及。
苏韵锦也正有此意,一脚点地,飞身过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踢了一下,就将孟随兮牵了下来。
孟随兮有点疑惑,这踢轿门是立妻威的第一步,苏韵锦踢得这么轻
别说他不明白了,就连希灵也看不明白。希灵轻轻凑到苏韵锦的身边,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切,你懂什么,踢个轿门就能立妻威了吗肤浅。”苏韵锦撇了希灵一眼,满脸嫌弃地开口道。
希灵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苏韵锦见她不说话,也就收回了目光,她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朝中如今形势愈来愈紧迫,二皇女苏琛与她势均力敌,能不招惹,她自是不招惹。可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惹了的情况,自然也要好好应付。
她待孟随兮好,丞相那老婆子或许就能不那么支持苏琛了。当然,苏韵锦也知道可能性为零点一
孟随兮不过是一个不经待见的二公子,还是个病秧子,她苏韵锦把他娶回去,丞相估计睡觉都能笑醒。
她只希望那孟睇箩别弹劾她,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苏韵锦摇了摇头,也不顾一干人的疑惑视线,牵着孟随兮走进了正厅。
坐在上位的苏容语一眼便看见了苏韵锦的身影,她欣慰的看着自家女儿,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感。
那孟二公子也是个贤良的,成亲之后必能助苏韵锦一臂之力。
当初苏容语自己也是嫡长公主,可当年夺位之争时,先皇从来不曾帮助过她一分一毫。先皇的不愿扶持,让她对先皇仅有的一星半点的留恋都烟消云散。
如今她自己也是女皇了,也有了自己的嫡长公主,自然要好好全一全当年的心愿,将这嫡长公主宠上天。
就在苏容语短暂的愣神期间,苏韵锦已经牵着孟随兮走了进来。
“陛下,可以行天地礼了。”苏容语的内侍约韵凑近了她说道,示意她点头。
没办法呀,有陛下这尊大神待在这里,唱礼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一拜天地”
苏韵锦看了孟随兮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拜高堂”
苏韵锦收回散漫的思维,抬头一看就看见了笑得一脸傻样的女帝陛下,翻了个白眼,却也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有多么宠她自己。
“夫妻对拜”
面对面的站着,苏韵锦才发现孟随兮其实真的特别瘦,个子也算出挑,与她差不了多少。大红色的喜袍服服帖帖的穿在他的身上,却也掩盖不了他的瘦削。
苏韵锦不禁皱眉,这丞相府一天到晚吃的都是些什么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那么瘦,跟纸片一样,风一吹就得跑了。
“送入洞房。”
唱礼的人话音一落,希灵就招来了两个小厮,让他俩领着孟随兮入了苏韵锦的寝宫。
苏韵锦瞥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只想感叹一句:时光可畏啊
其实苏韵锦也并非从未见过孟随兮,当初苏韵锦七岁,孟随兮也不过仅仅五岁时,他们其实是见过一面的。
不过那时候的孟随兮与现在似乎大有不同。
那时候
孟随兮是一个心比天高的男子,与生俱来的才华,让他高傲而自信。没错,才仅仅五岁,他就锋芒毕露。
而苏韵锦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不喜欢他这种如剑芒一般的气质。
一直以来,苏韵锦心目中的男子都应该是温柔体贴的,而不是像孟随兮那般的高傲。
话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因为几句话争执,就打了起来。
想想看一个男子打架,该多么的骇人听闻。
可以说,苏韵锦对孟随兮的厌恶,是从第一面就开始了的。
不过现在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不待苏韵锦思考,前来观礼的众人见礼成了,就都纷纷上前来贺喜。苏韵锦抽不出身来,只好放弃思考到底哪里有不同了,应酬起来。
另一边。
孟随兮进了苏韵锦的寝宫后,眼前便一阵一阵的发黑,心知是犯病了,便摸索着靠在苏韵锦的床头,唤了声“南冠”。
南冠听见声响,大约也知道自家公子是犯病了,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公子,”南冠有些担忧的看着虚弱地趴在床边的孟随兮,“药还未煎,是不是要去问一下殿下”
“无妨。”孟随兮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子虚弱,“不用叫她,叫了她也没用,你先下去吧。”他这病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完全没有外界传言说病入膏肓的那般严重,就是犯起病来浑身无力,眼前发黑罢了。只是熬的着实难受,才找了大夫,配了张方子,一次不喝不成问题。
“喏。”南冠应了一声,既然公子说无事,那必定就是无事。
孟随兮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堪比神明的存在,自然是将他的所有话都当成了命令在听。
南冠走了之后,孟随兮才发觉脑子一阵阵发晕,不同于往日犯病的情形。他无奈的勾唇笑笑,果然还是强撑了吗今日就不该在冷风中站那么久的
喉咙一阵发痒,孟随兮用手捂住嘴巴,狠咳了几声。
意识渐渐消散
于是苏韵锦进来的时候,便是这幅光景。
身为美娇郎的某人,毫无自觉的趴在床头睡着了,虽然盖头还盖的规规矩矩,但苏韵锦一听那浅淡的呼吸,就知道这家伙睡着了。
不过,似乎睡得不大安稳,呼吸时急时缓的。
苏韵锦蹲下身来,看着孟随兮,叹了口气,府里多个人无外乎就多一双筷子,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反抗了。
她轻手轻脚的掀起孟随兮的盖头,却被盖头下的那张脸给惊艳到了。
当年他们相见时,孟随兮也不过五岁,就隐约可以看出是副美人胚子,如今长开了,更是惊艳四方。
一双柳叶眉紧紧的皱着,不出苏韵锦所料,他果然睡得不安稳,整张脸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看来外面说他自五岁之后再从未出过闺门,倒是真的了。那种病态的柔弱软化了他的眉眼,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唔,”孟随兮闷哼一声,半睡不醒的嘀咕了一句,“难受。”
话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难掩的虚弱,一下子就勾起了苏韵锦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的谷欠虫。
苏韵锦伸手搂住孟随兮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再那么僵硬之后,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轻声道:“我让你舒服好不好啊。”
孟随兮似乎是醒了,又似乎没醒,他只觉得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搂着自己,觉得舒服,下意识就蹭了蹭。
苏韵锦倒吸一口冷气,嘀咕了一句“你这个妖精”之后,伸手摸了摸孟随兮的额头,不出所料,烫的都可以烧开水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孟随兮道:“便宜你了,今晚先放过你,大女子可不能欺负一个弱男子。还是个生病的弱男子”
“希灵。”
“在。”希灵在屏风后面应了一声,她可不想去偷看别人亲热,会长针眼的
“去传太医。”
“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那孟二公子不肯从了殿下,殿下一怒之下失手伤人了吧
“叫你去你就去。”苏韵锦扶额,她不用去问,都知道希灵那小妮子肯定又想歪了
“哦。”希灵摸了摸脑袋,也懒得思考这半夜三更的,殿下叫自己去喊太医,到底有何事发生。
太女府上一直都有候传的太医,所以不过几分钟,希灵便将太医喊了过来。
“殿下。”太医规规矩矩地跪在屏风外面行了一礼。
“进来吧。”苏韵锦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孟随兮的喜袍,便让太医进了内室。
“给他看看到底怎么了。”苏韵锦让出位置,将孟随兮的手拉了出来。
孟随兮的手腕非常的细,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断掉。
苏韵锦忽然有点不想让太医给他把脉了。不过她也就是想想罢了
过了一会儿,太医才收回手。她要是再不收手,她的这双宝贵的手,估计就要被苏韵锦用眼神烧死了。
“如何”
“禀殿下,太女正君并无大碍,不过是寒气入体,喝几帖药便好了。不过,还是要先将他的烧降下来才是。”
“嗯,本殿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喏。”
“希灵,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也走了哈。”苏韵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应酬了一天,累都累死我了。”
“别殿下,难道您忘了他是谁吗”希灵一听苏韵锦要将孟随兮扔给她,连忙制止道。
“他是孟随兮呀。”苏韵锦一脸懵逼的看着希灵,“有什么不对么”
“他是相府二公子,倘若新婚之夜您不宿在此处,估计到时候丞相大人又要弹劾您了。”
苏韵锦颇为不屑,“哈,这是太女府,那老太婆上哪儿知道”等等,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儿
“殿下,难道您忘了您为了日后好将计就计,将大部分相府皇女府的探子都留在了府上吗”希灵无语,自家殿下聪明是聪明,但好像总是缺了根筋
“希灵,”苏韵锦表情沉重,“有时候太诚实,不是一件好事,你就不能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吗”苏韵锦哭嚎。
希灵
“那总得有人给那孟随兮拭身降温,他总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烧下去吧。”苏韵锦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殿下,太女府上因为您不喜男子,故没有一名男子,而现在府上唯一一名小厮,又是孟随兮的贴身小厮,难保不会把今日之事告知丞相,届时丞相又加油添醋的一弹劾,那您岂不是功亏一篑”
苏韵锦哭晕,她到底造的什么孽才娶了孟随兮啊
“罢了罢了,你去端一盆水来,本殿下亲自来。”苏韵锦生无可恋,想想她一代皇太女竟然还要服侍别人
“喏。”希灵见苏韵锦着实可怜,忍不住加了一句,“殿下,其实太女妃真的很美”
“本殿下知道”苏韵锦坐回了床边,看着孟随兮绝世的美颜,叹了口气,“红颜祸水你知道吗,希灵”
“”希灵噤了声,她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你且退下吧,本殿下还是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的。”苏韵锦失了聊天的兴趣,撇撇嘴,把希灵推出了寝宫。
希灵看着苏韵锦关上的门,叹了口气。
得了吧,她要是能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还要她希灵作甚。苏韵锦要真知道,估计母猪都得上树了。
门的另一边也确实如希灵所料一般无二,苏韵锦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孟随兮,愣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哎,苏韵锦叹了口气。你说她智商那么高,为什么就是在家事上老是弄不清楚。
那些事情果然还是男子做的,她堂堂一介女子,还是不要尝试了的好。
苏韵锦思虑再三,最后还是慢腾腾的将毛巾拧干,拿到孟随兮的身边。
既然是要拭身,那肯定是要褪去外裳的,可
好吧,苏韵锦她承认,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子的衣服,更别说像孟随兮身上那般复杂的喜服了。
“早知道还要帮他脱衣服,当初就应该让那教这种事的嬷嬷说完”苏韵锦看着孟随兮的衣服,有些抓狂。
孟家在孟睇箩当上丞相之前一直都是世家大族,有着深厚的家底,同样也流传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绑结手法。
比如说就像孟随兮身上的这根衣带。
“气死我了”第n次尝试失败之后,苏韵锦差点掀桌子。
眼角余光看见有一把剪刀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苏韵锦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个结是用来剪的
苏韵锦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暴躁的脾气,拿过了桌上的剪刀,阴差阳错之下,一下一下地将孟随兮父亲留给他的遗物,剪断了。
孟随兮父亲早逝,却是他心里最珍贵的人,如今这衣带被苏韵锦这般糟蹋,若他是清醒的,只怕已经快气疯了。
苏韵锦,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阵乍起的风,又乱又急地搅乱了一波春水。
衣:带是开了,可还有里面的贴:身小衣
苏韵锦放弃了跟自己过不去,将半睡半醒的孟随兮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
“别我晕”孟随兮反应极大,发烧本就容易头晕,再加上他自己那治不好的病,任何一点点的摇晃,他都承受不起。
苏韵锦被他吓到了,连连抚摸着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这可怎么办啊
苏韵锦有些丧气,照顾个人怎么这么难
“孟随兮你醒醒好不好”苏韵锦抱着孟随兮小声地嘀咕,她是真的无语了,明明都是衣服,为何他的如此繁复
苏韵锦用手碰了碰孟随兮的额头,似乎比刚才还烫了。
“哎,得罪了。”苏韵锦装模作样地对孟随兮的衣服行了一礼,然后,拿起了剪刀。
剪刀触及孟随兮的脖子,冻得他稍稍畏缩了一下。
剪刀就是好用,三下五除二,孟随兮的衣服就被苏韵锦弄了下来。
苏韵锦看着孟随兮,捂了捂鼻子,愣是没让鼻血滴下来。
她觉得,自己不用当太女了之后,其实可以当个圣人试试,这忍耐力她姓苏,不姓柳
美人当前,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
“本殿的洞房花烛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憋屈啊”
苏韵锦将毛巾摊在手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轻轻的帮他把身上擦了个遍。
孟随兮的肤:质:嫩:滑,又因为发烧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粉色,苏韵锦擦拭的时候,偶尔一个不小心的触:碰,都能让她心神荡漾
苏韵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苏韵锦想:我就摸一把,就一把我发四,如果我摸第二把我我我我就不是人
这般一想,苏韵锦果断将毛巾一扔,笑着靠近了孟随兮。
而孟随兮,因为温度降了一点,没那么难受,也就由原来的半梦半醒彻底的睡昏了过去。
苏韵锦只觉得孟随兮就像一只彻底卸下防备的小刺猬,躺在那里,而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猥:琐的流:氓
咳咳咳瞎说什么呢
苏韵锦蹲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孟随兮的轮廓,不知不觉中隐隐心动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苏韵锦咬了咬牙,给孟随兮盖好被子后,冲进了寝宫的后院。
那里有个池子,原是给苏韵锦沐浴用的。但因为是初春,又没有人加热,池子里的水都冷了不少,用来沐浴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可以用来降温
于是,苏韵锦饱含煎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在冷水与悲伤交替中度过了
翌日。
苏韵锦迷迷糊糊地醒来,摸了摸身边。
咦,空的
苏韵锦睁开眼睛,果然没有看见床上有人。意识渐渐回笼,苏韵锦回头看了看床边。
额
地上端端正正地跪着一名男子。
“”苏韵锦看了他许久,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低着头跪着。
苏韵锦眨巴了一下眼睛,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要他跪着。思考了一会儿,苏韵锦果断倒头继续睡。
肯定是她的起床方式不对
“殿下”站在一边的希灵看不下去了,这孟二公子在这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估计膝盖都要青了,再让殿下睡下去,孟随兮的腿估计就废了。太女府可不能要一个废了的太女正君啊
苏韵锦被希灵喊了一声,终于清醒了一丝丝,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揉了揉眼睛,说道:“一大早跪着作甚”
地上跪着的人稍稍抬起了头,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苏韵锦迷糊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
她看不明白的人,都不会是简单的人。
苏韵锦知道,自己和孟随兮始终是对立的,哪怕如今他成了她的太女正君也是如此。
“请罪。”孟随兮今日的声音与昨日高烧时的软糯不同,很是清脆。
“何罪之有”苏韵锦整了整衣服,目光游离不定。孟随兮看不见她的眼睛,默默地在心里也给苏韵锦打了个“不简单”的标签。
“不应在新婚之夜昏睡过去而不自知,还害得殿下不得安生。”
“无妨。”苏韵锦下了床,张开双手让希灵为她更衣,“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是本殿的正君,除了本殿,你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也不可太过跋扈乃至无法无天”
苏韵锦顿了顿,转身看着孟随兮的眼睛,道:“懂么”
孟随兮的眼睛很好看,眼瞳是淡淡的琥珀色,就像琉璃一样。
孟随兮似乎没有料到苏韵锦会突然转身,愣了愣,才点了点头。
他懂苏韵锦的意思,她无非就是要让他明白,自己是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可以给自己所有她可以给的,但是除了她的底线。
至于她的底线么应该是太女这个位置吧
孟随兮笑了笑,他要她这太女之位作甚
“起来穿好衣服,待会儿随本殿进宫,给母皇和父后请安。”苏韵锦的袍子已经穿好了,正坐在一边让希灵给自己束发。孟随兮身上穿的还是自己昨天剪:烂的里衣呢
“殿下”孟随兮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疑惑地开口道,“我昨日穿的衣服呢”
忽然,孟随兮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忽变,“我的腰带呢”
“咳,”苏韵锦有些尴尬,毕竟好好的把人家的衣服都剪烂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解不开我就剪了。”
孟随兮如遭雷劈,半张着嘴,身后的手都在抖个不停。
“你怎么了”苏韵锦有些不明白,她刚刚说了什么很天怒人怨的话了吗孟随兮的表情怎么那么像自己挖了他家的祖:坟
“你”孟随兮抬起发颤的手,指着苏韵锦,“你把我的腰带剪剪了”
实在是孟随兮的表情太恐怖,苏韵锦有些怂,小声地嘀咕道:“不就是一条腰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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